昨天在公交车上看书读到汉娜阿伦特关于公共空间的论述种有提到一些地方,
“--theagorainancientAthens,theUfficipiazzainmedievalFlorence,TrafalgarSquareinmodernLondon”
然后一抬头,87路公交车刚好到TrafalgarSquare.广场上熙熙攘攘,对于见过人山人海的天朝人民而言,人群密度相对较低,天阴阴的感觉还挺悠闲。
从一个似乎与世隔绝的小城到TrafalgarSquare的距离不远不近,飞机辗转12小时8个时区,时间拖拖拉拉不到二十有三载,所有呈现在眼前的建筑和人群,又真实又梦幻
有人总结说人类文明中最深刻繁茂的那些思想大多数是产于温带地区。因为太冷太热的地区都让人花费更多的时间在打发生活寻找舒适上,只有在不冷不热的地方,身体很舒适头脑就有空有闲,去思考一些让上帝发笑的问题,再写下来让其他人也一起思考和纠结。
一度认同以上观点,但现在觉得这更多的是一种文化上专制的自我傲娇理论。
不过就个人体验而言,在这种天阴风大建筑梦幻人群疏离的环境中,我的确花了更多的时间去思考一些飘渺虚幻的问题。
早上阳光灿烂,就会想更加努力融入此时此地,快意享受人生
晚上阴雨绵绵,就开始怀疑生命终极意义觉得一切艰难又无意义
多么脆弱的自我意识,环境的丝毫改变都可以触发我一连串的异想天开
常常在课堂上突然放空自我,开始想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嘛,周围的是什么人,他们在说什么?
世界仿佛被戴上了一层滤镜,深蓝色的那种,所有的声音进入耳朵时,都像是在水下说话,我常常听不清。所有的语言声音图像都幻化成了一个个意向,像是在做梦一样。
在这种状态下人很容易变得呆滞或者偏执,就像是CPU都被某种不可名状的思考占据了,只留了一点点给正常的现实世界:所以要么一直发呆,要么强迫症般地重复做某件事。
在这种状态下,我喜欢上了做菜打扫逛超市,我喜欢上去人群中晃荡。想起大四时经常什么都不买也不想吃,但是就想去超市晃荡一下感受人烟气息,看看商品目录,扑面而来的校园和生活的气息都像是有治愈力量一样
在这种状态下,我喜欢上了致郁系电影,觉得生活本来就像是荒诞派戏剧一样,每个人内在都是神经病。
在这种状态下,我开始不喜不悲,外在随心而为,内在不为所动。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抑郁了。
可我有天突然领悟到,抑郁症是一种很高级的症状。
真的痛苦纠结到极致的人,往往会被各种折磨打击激起一种面对生活的勇气和热切,就像是搏击一样,就算被一拳打趴下,心中还是有种愤恨和尊严要让自己站起来继续对这一切挥舞拳头。
但当个体开始对痛苦无知无觉时,可能就是抑郁的开始。有空回头看看生活,想想以后的人,会感受到人生的荒诞和无意义,没有办法继续欺骗自己,给予自己所有看似有意义其实最后都没意义的一切,以关切和情绪。这不是对生活的无奈,不是痛苦也不是悲伤,是对所有的存在的一种漠不关心和事不关己。死亡也不可怕,甚至活着也不可怕。犹如在浩瀚宇宙漂流的一颗砂。随着时空把自己带到任何地方,但凡有一丝丝想要抵抗,就会被各种无力感摁倒在地,想要获得帮助都需要勇气。这真是太糟糕了,基本上丧失了一个人的之所以被定义为一个人的一切。
但是除了抑郁之外,神经不正常的人犹如三千江水,我爱上的和我自己不过是只取一瓢饮
或许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正常人,只有被文化被社会被现实规训得成功的人和不成功的人,大家的差距和区别就在这种规训的程度深浅而已。
但只要会内省自审的人,多少都会有一点精神分裂。所以我们需要闹腾的摇滚,反结构的爵士,很穷的民谣,幻想着“诗和远方”,无论在高速运转的生活里,每个人远远看上去有多么的正儿八经。
在这种状态下,或许当一个所谓正常人的生活是无趣的,或许“积极生活”的观念本来就是一种生活哲学里的意识形态,或许正是神经病的内在思维使得我们觉得这个原本荒诞无意义的世界变得好玩和值得停下来欣赏和与之纠缠。
最后本着一篇文章总要有个论点的精神,我给大家为全文划个重点:
不曾被人叫过神经病的人生是不值得过活的,是无趣的
请珍惜自己神经病的时刻和周围所有的脑回路匪夷所思的儿童
晚安,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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