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基本情况:
男性,25岁。
主诉:反复头痛5月余,脑室外引流2月余
病情介绍:
入院前5月,熬夜十余天后出现头部持续性胀痛,以枕部为明显,卧位加重,立位减轻。后逐渐加重并有复视,口服芬必得头痛不能缓解。
2月26日,外院就诊,予以甘露醇、利尿剂脱水、布桂嗪止痛,头痛无明显好转。
3月1日,头颅MRI+DWI/MRV无异常,诊断:中枢神经系统非特异性炎症。激素治疗有效,但减量后症状恢复。
4月19日,行侧脑室外引流术+ommaya置入术,曾行抗结核、抗真菌及华法林抗凝治疗,效果均不明显。
5月29日,考虑结核感染可能,先后予异烟肼mgqd,利福平mgqd口服,异烟肼30mg,地塞米松3mg鞘内注射(一共四次,一周两次)治疗,头孢他啶、万古霉素、大扶康、利奈唑胺抗感染,病情无好转。
入院前1月,下肢感觉及运动障碍逐渐向上移,大小便不能自理,并出现间断发热Tmax38.2℃(一月内3-4次)。
8月2日入我院。
入院体检:
神清,被动体位,能合作查体,对答切题,偶有呃逆。有OMAYA囊埋置,引流通畅。皮肤巩膜无黄染,两侧瞳孔等大等圆,对光反射灵敏,锁骨上浅淋巴结未及肿大。面部可见大量痤疮,颈稍有抵抗。两侧呼吸运动正常对称,两肺呼吸音清晰,未闻及明显的干湿罗音。心律齐,各瓣膜区病理性杂音未闻及。腹平软,腹壁反射(-),肝脾肋下未触及。剑突下躯干及双下肢触觉消失,双上肢肌力4级,不能握拳,双下肢肌力0级,双下肢无水肿,巴氏征(-)。
既往脑脊液情况:
辅助检查:
血T-SPOT:阴性。G试验、乳胶凝集试验:阴性。头颅MR增强示:右额叶术后改变,环池、桥前池、脑桥延髓池、枕大池异常信号,伴颅内脑膜强化,考虑炎性病变。胸部CT示:两肺纹理增多,两下肺少许炎症后遗灶伴邻近胸膜增厚。8.9胸部CT:两肺纹理增多,两下肺少许炎症后遗灶伴邻近胸膜增厚。8.9颈胸椎MR增强示:所见颈胸椎段脊髓肿胀,散在斑片强化,考虑感染性病变或变性可能大,肿瘤证据不足。
诊治经过:
8月2日,入院后予营养支持对症治疗,OMAYA囊持续引流中,引流量约ml/日,头颅MR请放射科读片后考虑颅内多处脑膜强化及肉芽肿形成,结核须考虑。
8月9日,予抗结核治疗:阿米卡星0.8qd、利奈唑胺0.6bid、莫西沙星0.4qd,地塞米松30mgqd、甘露醇mlq6h治疗;停用OMAYA囊引流,行腰大池引流术。患者症状无明显改善,家属诉患者用抗结核药后偶有胡言乱语,呃逆加重
8月12日,调整抗结核方案:阿米卡星0.6qd、莫西沙星0.4qd、利奈唑胺0.6bid、利福平0.6qd、异烟肼0.6qd;地塞米松20mgqd;甘露醇mlq6h。家属再诉用药后有胡言乱语等精神症状
8月13日,考虑有药物不良反应,停用莫西沙星;改大扶康为伊曲康唑mg。当日夜间患者开始出现头痛伴意识混乱并逐步加重,呃逆不止。腰穿示脑脊液压力mmHg,考虑停用OMAYA引流后颅压增高引起,继续予以OMAYA囊引流,并停用异烟肼(考虑药物引起神经病变)。
8月14日,夜间出现癫痫大发作一次,予德巴金及安定对症治疗。
8月16日,患者处于浅昏迷状态,家属诉患者使用利奈唑胺后两小时内症状明显加重(意识模糊,出汗明显)停用利奈唑胺。
8月18日,无癫痫发作。
8月19日,神志逐步清醒,加用乙胺丁醇0.75poqd,改利福平为0.45givgttqd抗结核治疗。
文献回顾:
利奈唑胺为噁唑烷酮类抗菌药。
0年4月由美国食品和药品管理局批准上市。
7年在我国广泛使用。
作用范围:
各种革兰阳性菌
–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methicillin-resistantStaphylococcusaureus,MRSA)
–耐万古霉素肠球菌(v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