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扭曲的心灵
宇宙中最神奇的自然现象是生命的存在。按照人类现在对世界的认识,生命不过是蛋白质存在的形式而已,蛋白质不过是由多种氨基酸合成的大分子物质。氨基酸是一些碳氢氧的链状化合物加上若干氧氢基而已。
生命也许是宇宙间唯一的感受,除此之外,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东西具有这一功能。
茫茫宇宙是不是还有其它类似生命的形式存在,那就不得而知了。心灵,它比陆地要辽阔;比海洋要浩瀚,比天空要宽广。
我们通过它认识世界,改造世界。当心灵一旦受到过度刺激或者精神发生障碍时就会影响到人的认知,那是一个扭曲的世界;一个充满荒唐与谬误的怪异天地。
神经官能症是一组精神障碍的总称,包括神经衰弱、强迫症、焦虑症、恐怖症、躯体形式障碍等等,患者深感痛苦且妨碍心理功能或社会功能,但没有任何可证实的器质性病理基础,病程大多持续迁延或呈发作性。
神经症的发病通常与不良的社会心理因素有关,不健康的素质和人格特性常构成发病的基础。症状复杂多样,其典型体验是患者感到不能控制的自认为应该加以控制的心理活动,如焦虑、持续的紧张心情、恐惧、缠人的烦恼、自认毫无意义的胡思乱想、强迫观念等。
患者虽有多种躯体的自觉不适感,但临床检查未能发现器质性病变。患者一般能适应社会,其行为一般保持在社会规范容许的范围内,可以为他人理解和接受,但其症状妨碍了患者的心理功能或社会功能。
患者对存在的症状感到痛苦和无能为力,常迫切要求治疗,自知力完整或完全完整。
当患者受到外界不良刺激时,正常的理智就会面临崩塌,从而陷入心理的病态,患者的内心冲突激烈,病态念头经常反复发作,内心极度矛盾,又极度痛苦,仿佛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自制力强的人,愈后良好。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我还没有醒,这一宿没闲着净做梦了,有的能记住,有的便含糊不清了。记得我小的时候,自己经常做一些骷髅的梦,当时,在梦里就以为是真的。
有几次竟被吓醒。我记得一排排五光十色的骷髅由远及近,慢慢地向我的面部飞来,一瞬间,好像穿过我的身体,进入体内,当时没有疼痛的感觉。同时我也似乎从头骨的眼部逐渐进入窟窿的里面,那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感觉阴森森的冷,一切好恐怖。
这一宿不是梦见自己从高的地方掉下来,就是脚底下的地面突然塌陷了。当时我记得自己在掉落的那一瞬间,还在想,这下可完了,要摔死了,可是妈妈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呢……甚至自己在落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被摔成一团肉酱时的疼痛。我在心里说自己已经死了。奇怪,我没有死,这只是梦,但吓出了一身冷汗倒是真的。我暗自庆幸自己的死后重生。感觉真好,这一辈子好像活了两次。
还有一个梦,就是经常梦见自己被人追的满街跑。向东走,东面走人堵;向西跑,西边有人劫。做这样的梦真是好辛苦,又累又怕,犹如扒了一层皮。
有时候我也做美梦,但不是很多,可那实在是太美了。走进梦境,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绿油油的蔬菜地,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绿色的叶子上闪烁着橙红色的光茫,照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时间过得真快,再懒床也没有太充分的理由,尽管可以找很多借口,比如春天很困等。我看着妻子上班走了,随后女儿上学,儿子也去了幼儿园,便起床胡乱吃了几口饭,喝了点水准备上班。
我满腹心事地下了楼,刚走到一半,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儿没办完,于是想转身回去,但同时又不想回去,可是不回去,自己又不放心,再者也受不了这份煎熬……于是马上又爬回家的二楼,顾不得擦汗,马上撅着屁股仔细检查房门是否锁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掉在地上噼啪直响。
我满脸通红,耳丫子能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我反复掏出钥匙开门,关上。然后又开门,又关上。最后紧紧抓住门把手,在心里最后确认已锁好,再一次下楼。
我骑上自行车没蹬多远,又鬼使神差下了车,不由自主回过头……门到底锁好没有?”贾庆军你站那里干什么呢?上班快要迟到了,还不快走。”话音刚落,老张骑着摩托车从我的后面飞驰而过。人车闪动,尘埃未尽,望着老张的背影我急忙答应:“我没干什么……好,我马上就走”我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欣赏着路边的美景,这也算是一种享受吧?至少在这个商品社会里是免费的一类。幸亏家离单位不算太远,否则就不会这么轻松了。一辆载货卡车从我身边驶过,我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突然钻进行驶中的卡车轱辘底下会是什么感觉?一定很好玩,我估计人真到那个时候想后悔都晚了,生死就在一刹那。
干活的时候精神也不集中,眼睛看着胶合板砂光机的运转竟然浮想联翩:“世界真大,什么人都有。不知道砂光机是哪位发明的?脑袋可真好使,不过也有纰漏。
那就是砂光机运转的动力白白浪费了。如果在砂光机的屁股后面再带动一个发电机该有多好?没准还能发电。以此类推,在每一个发电机的屁股后面再加一个发电机,这样电能会源源不断……”我觉得屁股被人踹了一脚,回头一看是班长。一顿斥责劈头盖脸而来:“瞎鸡巴寻思啥呢?板都续歪了。损坏机器你负责啊……”我没敢顶嘴,眼泪在眼圈里含着,没掉下来。继续闷头干活。我最喜欢周而复始,因为周而复始就是单调重复,单调重复更容易产生联想。
中午吃饭,我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顿升厌恶,真脏!这双手什么东西都碰,指甲缝里黑乎乎的,一定藏有无数的细菌与病毒……我隐隐约约看见了细菌病毒大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路烧杀掠抢,犹如当年的日本鬼子进村。应该多打一点香皂,好好洗洗……我一次又一次地离开餐桌去洗手,直搓得红肿,弄得同桌上的工友们很诧异。一下午我干活时不停的胡思乱想。
我晚上下班刚到家,一开门就看见妻子在厨房做饭,女儿正写作业,一幅繁忙的景象。
我赶紧跑上前:“媳妇,你也干一天活了,挺累的,饭菜我来做吧!”妻子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不用,快完事儿了,回去等着吧。”“哦,好嘞!”我一转身看见妻子脸上掠过一丝笑容……妻子孙红霞瞅着我说:“今天怎么出息了,还要过来帮忙?你如果会做饭早好了,我至于天天这么忙吗?一大清早起来就送孩子上学,然后上班,下班还要上市场买菜,最后回家做饭。幸亏咱家住二楼,否则不得累个好歹儿的。”
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握着媳妇的手说:“人家关心你嘛,我的媳妇自己不疼谁来疼?以后我专门学一学做饭,我就不信做不好?从今往后咱家吃饭的碗由我来刷……。”
呦,我不知道啥时候也学会甜言蜜语了,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还差不多,你看看外面的楼窗口,哪家不是男的系在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是,老婆,明天我也系围裙在厨房干活。”“你快得了吧,你少气我就有了。”妻子白了我一眼。“明天还得拿钱给女儿买课外书,儿子交托儿费。对了,还要交水电费以及有线收视费,唉!这个月又要花钱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真愁人。”
“喂!贾庆军,就你那每月元钱能养活我们娘俩吗?离婚是早晚的事儿……”妻子的话如寒风中的刀锋咄咄逼人。
我很生气反驳了几句:“你知足吧,父母还在外面租房子住呢。老房子一共前后两间,前面一间老房子回迁的新楼,让给我们住。后面一间的老房子卖了还咱俩结婚时欠下的债。
妻子不甘示弱:“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养不起家,娶媳妇干什么?”我低下头自言自语:“我虽然穷,可我任干。咱俩的房子虽然才六十平方左右,一家三口也够住了。
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以后不全是我的吗?另外我还有一个妹妹,人家是开山庄的,衣食无忧,还能和我争财产吗?”
这时候小儿子跑过来:“爸爸,给我抱一会儿小狗,在路上捡的。我去放水给它洗澡。”我摸着可爱的小京巴,一脸紧绷的肌肉开始舒展。忽然一念头闪过,狂犬病!我一下子扔掉了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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