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剂LSD之父说迷幻剂

利维坦按:年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过《LSD:我那惹是生非的孩子》,这本书的英文版其实年就出了,该书的副标题是“对致幻药物和神秘主义的科学反思”。霍夫曼一直希望能摆脱LSD的恶名,他说过,“错用和滥用导致LSD成了我的问题孩子。”年过百岁生日时,他许下的生日愿望便是希望LSD能够重新被用于医学研究,尤其是精神病药物的研究。

文中提及的童年感受,让我想起尤内斯库在《零碎的日记》里的描述:“……当时,我该有十八岁了,住在一个外省小城。那是六月,六月初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接近中午时分。我正漫步走过小城那一排低矮的、全都刷成白色的房屋。所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外。整个小城出现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切都变得极为真实,同时又极为不真实。正是这样:不真实掺杂着真实,两者密切相连,难解难分……一股强烈的喜悦之情在我心中汹涌澎湃,炽热得闪闪发光,一种绝对的呈现,一种呈现。”

这让我瞬间想起我童年时的体验:也是在某个午后,杨树林被微风吹拂,发出某种从很遥远地方传来的海浪声,胡同里偶尔有人骑自行车路过,而我在安静的屋内收听着广播里的评书。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准确地讲,是一种很奇妙的回忆所产生的大脑回路感受。我不知道歌德所说的“狂喜”是否就是这种感受,但的确言语无法描述。也许正如尤内斯库所言,“无论发生在梦中,还是在清醒状态,欣喜总与色彩、与植物、与灿烂的光紧密相连”,我还想加上一句:与气味、与声音也紧密相连。

好吧,难得抒情,但也算是没有跑题……我节选了霍夫曼该书其中的几个章节,点左下角的“阅读原文”可以看到全书(文章相对比较长,建议PC端浏览)。

文/阿尔伯特·霍夫曼

译/沈逾、常青

阿尔伯特·霍夫曼(-)

序言

我们中大多数人都有不情愿说出的经历,因为这些经历不但与日常现实不一致,而且违背合理的解释。这些并不是发生于外界的特殊事件,而是发生于我们内心的事情,通常被当成想象的虚构而淡忘,不储存于我们的记忆之中。陡然之间,我们周围熟识的景象变成了一种令人奇怪、愉悦或吃惊的样子:它在全新的光华中被展示给我们,呈现出特殊的含义。这样一种经历既可能印象肤浅如清风而过,也可能铭心刻骨存于我们的脑海中。

在我童年时代,有一次这种神奇的体验,至今诩诩如生地保留在我的记忆之中。它发生在五月的一个早晨——我忘了是哪年——是我仍能指出它发生的准确地点,那是在瑞士的巴登城以北通往马丁斯堡的一条丛林小径上。我漫步于那充满鸟语,被晨光点亮的鲜绿的树林中,骤然间,周围的一切显现出一种非同寻常的清晰的光亮。这种光亮难道我以前真的没有注意到吗?我是否突然发现了这个春天的森林的本来面目?它直指我的内心,放射出最美丽的光耀,好像它要把我拥抱在其宏伟庄严之中。我内心充满了一种难以言状的愉快、和谐和极乐的安全感。

我不知道我站在那儿被迷住了多久,但是我记得当这光耀渐渐消退后我所感到的不安。我继续徒步行进:这个视觉怎么会如此真实和肯定,如此直接和深切感受到呢——它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呢?当洋溢的欢愉驱使我时,我怎样告诉别人这一体验呢?因为我知道没有任何言辞能描述我所见到的一切。好像很奇怪,孩子能见到的这类奇异的事情,大人们则显然不能觉察——因为我从来没听他们提及过。

当我还是孩童时,我有好几次在森林中和草地上漫步时都体验到了这种深深的幸福愉快感。这些体验形成了我的世界观轮廓,使我坚信有一种奇妙的、强大的、深刻的现实隐藏在日常的景象之中。

那个时期,我常常为此烦恼,想要知道当我长大成人以后,是否还能有这种体验,

是否能有机会用诗或画来描写我的视觉。但当我明白自己没有当诗人或艺术家的天赋后,我想我必须把这些体验留给自己,因为它们对我很重要。

未曾想到、但又并非偶然的是,后来在我的中年时期,我的职业与我童年时代的那些神奇的体验又建立了联系。

因为我想对事物的结构和本质进行深入的探究,我成为了一名研究化学家。因自小的就对植物世界有极大兴趣,我选择了研究药用植物的化学结构这一领域。在职业生涯中,我被引导到与具有精神活性和幻觉诱导作用的化合物打交道,这些化合物在一定条件下能唤起类似于刚才描述的那种自发性体验的神奇状态。这些致幻物质中最重要的一种便是LSD。作为在科学上令人很感兴趣的活性化合物,致幻剂已经在医学、生物学和精神病学中占有一席之地——近来,特别LSD还在吸毒者的圈子里广泛传播。

在研究与我的工作有关的文献时,我注意到神奇的体验极具普遍意义。它不仅在神秘主义和宗教史中,而且还在艺术、文学和科学的创造过程中扮演极重要角色。更近期的调查显示,许多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有这种神奇的体验,尽管多数人不能认识到它们的含义和价值。但那种像我小时候留下深刻印象的神秘体验显然并不鲜见。

如今有相当多的人试图获得神秘体验,以产生洞察力的突破,进而得到比理性的日常意识更深刻、更全面的现实。人们以不同方式试图超越我们的物质化的世界观,不仅通过信奉东方宗教活动,而且还通过职业精神病医生的帮助去达到。后者采用这种深刻的精神体验作为一种基本治疗原则。

我和许多当代人持同样的观点,认为广布于西方工业社会各个层面的精神危机,只能通过改变我们的世界观来治愈。我们必须改变那种认为人和其环境是分离的这种物质主义的、二元论的观点,转向一种包含各种现实的全新的意识:这种意识包含体验的自我,即人们感觉到自己的和这个充满生机的自然及宇宙万物间的和谐统一。

因此,任何能贡献于这种根本改变我们对现实的知觉的方法,都应当得到最热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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