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女子监狱当男管教的那些日子1

  昨天晚上吃完饭,闲的无聊在一个游戏群里看他们扯淡,这时候一个昵称叫Quenn女孩发群消息,有人现在在tj吗?

然后群里起哄了,我没搭茬。

但我QQ头像闪了起来,是个鲜红的嘴唇,我看着眼熟,打开一看,我去,这不是那个Queen么,她说,帅哥,你是tj的?

  我一惊,她怎么知道,对了,我刚才进她空间,她肯定是注意到我资料了。

  我说,是啊,女王殿下。

  她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然后又发来,出来玩玩吧,想去坐摩天轮,一个人又不敢。

  我发,你不是钓鱼的吧?

  她回了一串省略号,然后扔了一个电话号码,说,爱来不来啊,要是找到下一个tj的,你想来就没机会了。

  我那一个天人交战啊,要不,去看看?

  反正这地我熟悉,长的丑或者是发现不对劲,我就跑呗,再说了,她说是去摩天轮,那人这么多,干坏事也不应该在那。

  麻利的收拾了下自己,我想了想,还是出去透透风比较好,你在哪,我去找你?

  发出去之后,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还没缓过劲来,那电话声就响了起来,是Queen打来的,我咳嗽了一声,赶紧接起来。

  喂,标准的普通话,软绵绵的,听的我心里像是吃了蜜一样。我应了一声,Queen?你在哪?

  咯咯,她在那边笑了起来,声音真好听,笑了一会她说,你来时代广场吧,这有一个上岛,进来给我打电话。

  挂了电话,我还在回味她那软绵绵的小声音。

  打车来到时代广场,我推门想进去时候,回了回神,不行,万一是钓鱼的怎么办,我在门口转了转,偷偷的往里面看,不过里面都是一对一对的,在最角落里,有一个背对着我的人影,小腰那么细!

  我感觉心跳加速,震了一下铃,那个黑长直在小包包里掏出一个iphone,贴到耳边,我果断挂了,尼玛,是她是她就是她!

  到现在了,我又害怕了,我就是一个穷???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那玻璃门打开了,一个轻柔的声音说:小菜?

  尼玛,我一抬头,傻了眼,一张精致的像是漫画上的女人脸出现在我面前,化了淡妆,那小嘴唇像是樱桃一样,让我恨不得咬上一口,眼睛很大,这人长的居然跟赵薇有几分神似。

  她冲我摆了摆手,继续说,是小菜吗?尼玛,老子的QQ网名是,我不是菜刀,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为是小菜,不过,我喜欢。

俩人一起去坐了摩天轮。

  我是那种闷骚型的,平常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不代表我不会讨女人欢心,什么你这么漂亮,年轻,皮肤好,气质好巴拉巴拉的。

  我故意拖着她玩了很晚,她也心照不宣。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来一看,装着吃惊的样子,呀都11点了,Queen就在那眨着大眼睛咯咯的笑,这人精一般的大美妞,肯定是知道我的小把戏,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红着脸挠挠头,说,你笑啥?

  Queen说,走吧,去我住的地方,我来这出差,去格林豪泰吧。

  我一听这地,心里之直乐,什么都明白,不做作!

  到了格林豪泰,她带我去前台登记,刷了房卡进门,大长腿拍了拍我的脸,说,乖乖,快去,洗白白。

  我乐的找不到北了,推开洗刷间就钻了进去。

  我把热水开大,哗啦啦的浇在我身上,这尼玛还跟做梦一样啊!

  不过就在这时候,门口铛铛传来敲门声,这一听敲门声,肥皂直接掉地下了。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大长腿轻轻软软的叫了声,谁啊?

  门外一个爷们喊,小茹,是我。

  当时我直接吓蒙圈了啊,哆嗦的不知道该干嘛了,这,这是什么节奏?还不等我脑子反应过来,门吱呀一声就开了,大长腿居然开门了!!

  “小茹,我错了,你别生气了行不行?明天就订婚了,你怎么还逃婚?”那个男的就站在厕所门口说。

  大长腿呵呵一笑,说:“生气,为什么生气,连皓,你别以为我除了你就没别的男人了,我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

  那个连皓一听,连忙说:“小茹,我知道你是气我的,对不起,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大长腿嘘了一声,制止了连皓继续说话,她说:“听,这是什么声音??”

  我在厕所里,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大长腿一说有声音,我也支愣着耳朵听,这狗日的大长腿,不是来害我的吧。

  “这是谁的衣服!”那连皓没听见什么声音,倒是看见我的衣服了,我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让你精虫上脑,乱脱衣服,脱你妹啊!

  “洗澡水响,谁在里面!”说着,那连皓一脚把门踹开,然后两人对眼了??我脑子一片空白,知道这肯定是完了。

  这尼玛后悔的啊,刚才我还想着大长腿会不会跟我一起进来洗澡,故意留门,留你麻痹!

  连皓看见我楞了一下,我看他那连直接成了绿色的,骂了一句,就朝我踹来,我心虚啊,又光着屁股,赶紧往边上一躲,可是地上滑,连皓进来,踩到肥皂,没踹到我,俩人摔在了地上。

  这尼玛连皓摔地上后也不放过我,掐着我的脖子,骂着,CNM,我弄死你!

  大长腿冲着连皓喊了一声:“住手!连皓,滚,你给我滚!你看见了吗,老娘也有小的,我就订婚前给你戴绿帽子,怎么了,给我滚,别他妈来烦我了。”

  美女说脏话都那么好听,我被掐着,看着那大长腿,那一刻,真他娘的有女王范!

  连皓听了大长腿的话,爬了起来,点着头,指着我说:“行,小子,你有种,你给我等着,我弄不死你我不叫连皓。”

  说着摔门就走了。

  我本也想装下,放个狠话来着,但是心虚啊,而且那连皓一身阿玛尼,气场又强,不是富二代,就是二代的,我这小菜比那什么放狠话啊。

  大长腿看见连皓走了后,骂了一句。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等我哆哆嗦嗦穿好衣服的时候,那大长腿也没回来,就算是我是傻子,我也知道自己被大长腿给利用了,草泥马,搁着来这捡肥皂了,那狗日的掐的我真疼。

  大长腿最后到底是没回来,我没有来被摆了一道,我想给大长腿打个电话,但是想了想,这狗日的,是她坑我的,应该是她给我道歉。

  装x模式又开始,既然知道人家不肯给那啥,我也就走了,到楼下时候,前台小姐叫我说,问我是不是退房,说大长腿已经离开了,要把房款退给我。

 老子是那种人吗,不就是押金吗,我随口一问,多少押金,小姐说,两千。

  尼玛,我身子一抖。

  这一晚,揩了心目中最想上类型女人的油,然后还白捡了块钱,虽然挨揍了,但是我心情还是愉悦的,拿出手机,想了想,还是给那大长腿发了一个信息,虽然你拿我当挡箭牌,但是,我不生气你。

  发完之后,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好贱。

  不过郁闷的是,短信过了一会提示发送失败。

  翻来覆去,最后我还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给大长腿重新发了一遍信息,可是短信一直闪啊闪,就是发送不过去。

  我登上QQ,在那个群里找Queen这个人,但已经提示没有符合条件的人了,至于我那最近联系人中,同样是没了Queen的存在。

  我心里感觉不妙,拨通了那电话号码,可是还没通,对面就提示对不起,对方不方便接听您的电话,请稍后在拨。

  这女人好狠的心,居然把我拉进黑名单了,本来还抱着一点希望,但是这次是赤裸裸的被耍了。

  以后的日子,我偶尔回想起这个骗我说见面,但其实把我当成挡箭牌的女人,但是,现在天下之大,我去哪找她,不是没想过换手机打她电话,他妈的,我换手机号打了,那手机号居然停机了,换号了!

  我是应届的毕业生,正准备考公务员,等tj市下来公务员职位表的时候,我闲的蛋疼看起来监狱系统,我这一看,乐了,这tj女子监狱居然有个职位,性别招收是男。

  我当时只是当成一个笑话看,这年头,太混乱了,女子监狱居然还招男管教,大学学历还必须是冷门的心理学。

  正看职位表时候,大学一个宿舍的王斌打来“凯子,干嘛呢?还在tj呢?”我说:“别你妈叫我凯子,我最近不顺,都是你们叫我凯子凯子的,怎么了,我是在tj。”

  王斌说嘿嘿笑着,说:“行了,行了,都叫了四年了,也没见你咋的,我跟我表哥明天去tj,你也知道,我们这生意,都要拉客户,我哥说带着客人去嘉年华洗洗澡,我想着你到现在不还是自己一个人,就一起叫着你。”

  我是直接到的嘉年华,反正市区就那一个地,到了之后,给王斌打电话,那货说快到了,让我等一会。

  我蹲在路牙子上,抽着烟,过了一会,就看见一辆丰田suv开了过来,到我身边的时候,那车du的一声按起了喇叭,吓我一跳,烟都掉在地下了,我嘴里刚想骂,就看见王斌伸着一个大秃头从车窗里探出来:“凯子!”

  毕业四五个月了,这是第一次见王斌,还是那流里流气的样,我把烟往地下一扔,冲着他的光头搓了起来,骂道:“出息了啊,小车都开上了,这才毕业多久。”

  王斌一边嘿嘿傻笑着,一边说,小钱,小钱,也就是一个代步车。

  看着王斌把车停好,我心里感慨万千,这才是毕业几个月,我还是一个为公考发愁的臭?潘浚醣笞约壕涂铣刀隽耍敌睦锊患刀誓鞘遣豢赡艿模呛么跏撬哪暝谝黄鸬男值埽嗟氖翘嫠咝恕

  王斌下来之后,锁上车,过来给我一个熊抱,把我抱了起来,说:“凯子,你看看你,还是那熊样,不能吃胖点?”

  我撑开他,冲他肚子轻轻一拳,说,就跟你一样,像个猪就好了,你妹的,你哥呢?

  王斌摸着肚子说:“不等了,他约那个客人去别的地了,就咱俩,咱兄弟们还能放开,我跟你说,我从大学就想带你去嫖,但是你丫给我装纯,不跟我去。”

  两人说说笑笑,进到嘉年华里面,那前台小妞看见王斌大秃头,脖子上套着大金链子,胳膊下还夹着一个大皮包,十足暴发户形象,知道是个土豪,赶紧过来招呼。

  王斌显然是这种场合的常客,跟我说:“先去唱个歌,待会洗个澡,推个油,怎么样?”

  我俩叫了人坐在包间唱歌时候,“碰!”那门在这时候却一下子被撞开了,说实话,当时我直接傻了眼,等我回过神来,看见的确是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

  当我被按到墙角,背着手蹲下的时候,我心里才真真反应过来,我,我这是被抓了!嫖妓被抓了!

  以前在新闻上总是看见那小姐嫖客,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也这样了,当时我心里真慌了,一点注意也没有,看王斌的时候,那孙子也是一脸土色,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都是刚出校门的小屁孩,遇见这事,根本没辙。

  其实我更顾虑的是,万一他娘的要是上了电视,被认识的人看见了,我可就别想活了。

  我们这批人被直接带到了派出所,总共得有二三十人,到了派出所之后,我心里一直想着该怎么交代,给我做笔录的时候,我也不敢撒谎了,实话实话了。

  那警察做完之后冲我说饿了一句:“看你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还干这个,真不是玩意,对的起你女朋友么!”

  我想说我根本没有女朋友,连充气娃娃都没有,只有五姑娘。

  好在我和王斌两人没有发生实质性的东西,王斌他哥知道信了之后,带着那个客户来捞我们,一人交了五千块钱罚款,就被带了出去。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蹲在下面的那些小姐,心里有些唏嘘,以后肯定又有阴影了,不敢嫖了,我本意是想看看那个东北虎妞在那,可是这一瞅,在一个角落里,正好看见一张抬起来的脸。

  一张惊慌失措,像是受惊小兔子一样的脸,宛若风雨中摇曳不知归处的小草,那是多么纯洁的一张脸,整张脸干净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就像是刚上初中那时,还扎着马尾的学校校花,纯真的像是一个孩子。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张脸,尤其是在这种场合,见到这份出尘的纯真女孩,当时我心里疼的啊,你他娘的跟我多好,干嘛出来卖,要是家里有这样的媳妇,谁没干劲?

  可是那个女孩很快就低下了头,我也被拉着走了出去,我一步三回头,可是再也没见到那个女孩抬起头来。

  每个男孩都有一份专属于青春的回忆,这回忆一定有女孩,多年前,就是那扎着马尾,一脸干净的女孩,敲开我们感情的大门,多年后,经历风月,流连情场,唯一还能让自己心悸的,就是最初的那份美好,对,那女孩就是美好。

  出来之后,王斌的表哥倒是没骂我们两个人,倒是王斌摸着大光头恶狠狠的说:“哎,这下不少的妹子直接送进监狱了,作孽啊!”

  我本来还惋惜着今天被警察坏了好事,听见王斌说这话,心里有些东西被触动了,我突然意识到,女子监狱里面全是女人,而且,全是犯罪的女人,那招收的男狱警,岂不是吊炸天了?

  一想到这,我小心肝就乱颤了起来,这尼玛,这尼玛是艳福齐天的事情啊,我之前怎么没意识道呢,说不定,那监狱里还有今天看见那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水灵白菜样的妹子。

  我心动了,今天看见的那个职位现在来说,对我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我大学就是心理学专业,这岂不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直到和王斌分开,我的心好像是塞了满满一团棉花一样,不对,是烧了满满一团火样,撩骚的我难受,这尼玛要是真的去了女子监狱,我这算不算是逆袭了?

  我这种不是二代的,脑子也不是太好使的人,要想着出人头地,还真是困男,逆袭女神之类的神话,估计也落不在我身上,还不如剑走偏锋,去女子监狱试试,万一撞上狗屎运,那岂不是爽呆了。

  回到家之后,我仔细看那个职位,没错,就是女子监狱,招的是科员,具体职位并没有说,专业倒是限制是心理学。

  我有些激动的点了一根烟,认真的想了十分钟,越想越兴奋,我感觉这将会是我这一辈子做的最明智的决定,比我小时候进女厕所还要明智!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有些无聊,无非就是我每天早起学习,晚上睡觉的事情,感觉一下子像是回到了高三,时间一眨眼,就到了十一月份,到了考试时间。

  我报考的职位,是公务员考试的期间的一枚,跟着那上千名考生一起考试,我不禁心里发虚,我这半吊子,到底行不行?

  考试完,就是漫长的等待出成绩的时间,期间我也想干点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是不论是   总之,那段日子,是我光棍史上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一眨眼就过了阳历年,一月中旬的时候,我闲的无聊时候,突然注意到笔试成绩出来了。

  当时心里很紧张啊,因为这段时间,我跟不少同学吹下牛,说自己要去女子监狱工作了,虽然没有一个人相信。

  等我进去查成绩的时候,我紧张的像是当年查高考成绩,不对,比那时候还要紧张,输入准考证,身份证,验证,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连续输错了两次,终于进去之后,看见自己申论和行测都是双六十,看的我一楞一愣的,这成绩应该算是不错了。

  等我把完整的成绩表下下来的时候,我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了,进入面试的是前三,偏偏我这蛋疼的成绩是第四,这尼玛把我气的都快吐血了。

  要是分差的多我也就认了,偏偏只差零点一分,鬼才知道,到底是哪里来的零点一分。

  我郁闷的不行,那时候真的是憋坏了。

  那时候tj市没一个同学,想找人出来聊天也没人,查成绩的时候刚好是大晚上,小姐,我是不敢找了,这次要是再进去,我他娘的连被保出来的钱都没了,但是实在是饥渴,我想了想,狠下心来,去了蓝月亮酒吧。

  可是坐下没多久,就看见一个男的挺眼熟,然后他回头一看,跟我对眼。

  我和那个男的同时骂了一句,这尼玛世界太小了吧,那个男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被大长腿叫做连皓的人!

  连皓脸直接就绿了,喊着:“我干死你!”,我哪能等他过来干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直接朝着酒吧外面跑去,我这点也实在是太背了吧,在这种地方居然还能遇见他。

  这时候酒吧里面不知道干啥了,不光是舞池中的,那椅子周围的人也扭着身子跳了起来,我拼命的挤开人群,朝着外面钻去,惹来一阵咒骂,那连皓提着裤子出来后,冲着我喊:“你他娘的给我站住!虎子,光头,拦着他!”

  本来从我座位到门口曲曲折折也就十米,但是十米,被这群跳舞的浪汉淫娃给堵住,我几乎跑不动,不过好处是他们三个几乎也跑不动。

  好容易挤出来之后,我撒丫子狂奔起来,后面他们三个一会也跟着追了出来,我专门朝着小道钻,不过那连皓好像是对我恨之入骨,死死的跟着,转弯的时候,我没看见前面有人,跟迎面来的人一下撞了满怀。

  啊的一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我前面炸开,让我心里忍不住的想,这尼玛是撞碎了瓷器吗?

  我喊了一声对不起,赶紧摸黑往前跑,跑了四五分钟后,没听见后面有动静,再回头的时候,发现连皓他们已经不在后面了,我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往前走了一会,我心里越想越不是味,这刚才撞到的明显是一个萌妹子,那下撞的不轻,会不会撞坏人家,我心里一向对美女什么的没有免疫力,再说了,连皓他们几个也不是啥好鸟,刚才那个地方那么黑??

  我心里越想越不是味,到了最后,我骂了一句,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去他娘的,然后找了块砖头,就往回走。

  小时候我干过这种事,同桌小马尾辫被小流氓调戏,我拿着砖头英雄救美过,不过狗血的是,到了最后,那马尾还是跟小流氓好上了。

  快到那个地方时,我就听见连皓的声音,还真他娘的会发生这种狗血的事情,这尼玛都可以拍电影了。

  不过连皓他们说话说的很奇怪,骂那女的装清高,那个娇娇弱弱,像是黄鹂一样的女生就是说不要,不要这样,我不出台什么的。

  连皓他们听见我脚步声,也看出是我过来了,连皓骂了一句:“你还敢回来,小茹要跟我分手,我去偷个腥还被你偷看,今天要不弄死你,我就不叫连皓!”

  他们三个说着就往我这来,我当时说了一句特二的话:“放开那个女孩,有什么冲我来!”

  事实上,我不说这话,他们也冲着我来了。

  要是那个女孩这时候跑了,我也会掉头就跑,可他娘的那个女孩蹲在那里,像是傻了一样,也不跑,我也不敢跑了,迟疑这会,连皓他们三个就到我跟前了。

  那个秃子一个助跑,还不等我反应,一脚就踹我肚子上了,你倒是打个招呼啊!我一脚被蹬在地上,小肚子像是抽筋一样疼,这一个照面没打,我就被干倒了。

  接下来的事情有些惨淡,本想着拿着砖块就可以1v3的我,根本就没机会站起来,那狗日的连皓下手真狠,见我起不来,直接往我头上踹,真的要弄死我的感觉,估计两次坏他好事,已经让他心里发狂了。

  泥人还有火,别说我了,我真的被干上头了,摸着刚才掉地下的砖头,冲着连皓腿就砸了过去,这一下砸实了,连皓就嗷嗷叫的就弯下腰了,我这时候也爬了起来,旁边那两人踹我,我红着眼睛,咬着牙,骂了一句:“我弄死你!”

  然后一砖头狠狠的闷在连皓头上,血就像是水一样从他头上流了下来。

  我从小在村里长大,爬大山,下大河,养成了同学嘴里的刁民气,虽然表面白白净净,像是个没有丝毫害处的小白脸,但是农村人骨子里都拧啊,被那连皓打的出了火气,我也失去了理智。

  我这一转头下去,把连皓直接放到在地上,那秃头还有另一个人一看也都慌了,弯腰问连皓有没有事,我当时被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扶着墙,绕过他们,拽起地上的抱一起的小女女,开始还拉不动,我冲着她喊了一嗓子:“你他娘的在这等死不成?”

  那女估计被我吓了一跳,这才站了起来,那个秃子见我们想跑,喊了一声:“骂了隔壁的,还想跑,我弄死你们俩!”

  秃子过来追我,我拖着那个女的就往前窜,剩下的那个男的在后面喊了声:“秃子,医院,不行了!”

  我这话听的真切,这要是万一拍死人,我可怎么办?但那时候害怕啊,不敢停下,哆嗦的拉着那个小妞胡乱往前走。

  尼玛,英雄救美啊,打死人了啊,这尼玛要死的人的节奏,我会不会被枪毙啊,我心里惊涛骇浪,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往哪走。

  倒了一个路口,我还想走的时候,被旁边的小妞拉住,她有些弱弱的说道:“红灯。”生硬糯糯软软像是甜而不腻的桂花糕,我这才稍微回过神来,转身一看,有些发呆。

  有时候,不得不感慨这世界是小的,就像是我在酒吧里撞见了连皓,也就像是我现在牵着手逃的居然是那天在派出所看见那像是出水芙蓉一样的妹子。

  我和那姑娘对视一眼,两人齐声道:“怎么是你?”

  我挠了挠头,说:“没想到,你居然记得我啊?”那姑娘的手被我另一只手牵住,她悄悄的缩了回来,手心里有汗,灌上凉风,凉凉的,空荡荡的。

  那小美女说:“恩,我记得你??”但是说完这话,那小美女就没了下文,我有些尴尬,说:“对不起啊,要是不是撞到你,你就不会被那几人给吓唬了。”

  小美女连连摇头,说:“不会,哪有,我应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话到了后来,就微不可闻。

  那晚街头,有风,吹过她发丝,淡淡的香味钻进鼻子,在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还有鼻头上细密的汗珠,心里没由来的升腾起一股保护欲,她不高,也就是多点,但是架不住长的太清纯,哪怕是在娘炮的男人,见她也会恨不得将她藏在身后。

  小美女说:“你,你没事吧?”说着她就朝我脸伸过手来,我下意识的想躲,但是看见她眼里的关心,就没动,可是这傻妞直接按在我脸上,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说:“啊,不光肿了,还疼啊!”

  这尼玛的天然呆啊,肿了当然会疼了!

  小美医院,医院的,那种羞涩,钱包比脸干净,不过小美女听说我不去,那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我哪见过这架势,唉声叹气的跟着走了。

  医院检查了一下,就是一些皮外伤,脸上还有几处擦伤,身上几处淤血的地方,医生走的时候跟我说:“小伙子,今晚回去用热毛巾蘸着药在让你女朋友给你擦擦背,好的快,不然啊,得疼好久喔!咱这没热水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直叫苦,这明显是要疼好久的节奏啊,这美女怎么会是我女朋友,医院的时候,我跟小美女说:“谢谢你啊,你也看见了,没事了你回吧,这天也晚了。”

  小美女手里拿着我的药,红着脸看着我,我有些莫名其妙,说:“怎么了?”她不好意思看我,轻轻的说了句:“那个??有人帮你??有人帮你擦么??”

  好容易听见小美女说的这话,我脸腾的一下也红了,这,这是啥意思?

  我赶紧摇头说:“没啊,家里没人,唉哟,这要是回去,肯定是疼好久了。”小美女听见后,还是不抬头,声若蚊哼的说:“我帮你??”

  ??

  直到回家之后,我心里还像是感觉在做梦,那关于连皓是不是被我打死的事情,我是完全抛在九霄云了,小美女可是第一个进我屋子的妹子啊,还是晚上,还要帮我擦药,想想就让人激动啊!那时候,我自动忽略了,小美女的职业。

  我有轻微洁癖,家里收拾的倒是干净,我是合租房,住大次卧,小美女进来后,站在门口,脸蛋红红的,我把药放在床上,说:“随便坐,随便坐,别客气,把这当成自己家啊!”

  小美女环视一周后,脸蛋更红了,我屋子里就有一个大床,还有一个瑜伽球,小美女说:“还是不坐了,帮完你的忙,我就走了。”

  我听了这话,心里稍微有些失落,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小美女水灵的像是大白菜一样,我要是没想法那是扯淡的。

  我没表现出来,把衣服拉开,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小美女说:“哪里,要不是因为我,你都不会被人打,也,也不会把人打出血。”

  本来我心里还火辣辣的有股春意呢,但是听了小美女的话之后,我咯噔一下,想起连皓的事,要是真的打出啥事来,我可怎么办?

  我不再说话,跟小美女说:“你就帮我擦擦背上那地方就行,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美女见我想要脱上衣,把头转了过去,轻声说:“我叫苏小洁,你呢?”我把毛衣拔下来,趴在床上,这一动,身上又有些疼,我吸着凉气说:“我叫陈凯,好了。”

  我趴着看不见苏小洁脸上表情,只是听见她在那边把热水倒在盆里,然后洗了洗毛巾,把药水破开,然后??就没了然后。

  我等了半天,感觉她站在后面好久了,还是没动静,我转过头去,正好看见她一脸纠结的看着毛巾,还有药水,见我扭头,她弱弱的问我:“那个??这该怎么弄?”

  我晕,这一脸的无辜啊,弄的我好无语。

  我无力的转头去,趴在床上说:“这用热毛巾,肯定就是为了促进血液循环,你先抹药,后来在用热毛巾捂捂,擦擦就好了。”

  苏小洁听见之后,弱弱的噢了一声,过了一小会,我感觉背上一凉,然后就是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摸了上来,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爽。

  似乎是听见我叫唤,苏小洁俩手微微一颤,然后问我:“疼吗?”

  尼玛,这妹子到底有没有这么单纯,我真不知道那次是怎么在嘉年华里面见她的,是不是装纯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倒是熟稔了起来,这丫头似乎是有按摩经验,那双手除了一开始的放不开之外,现在初了给我擦药,还顺便的又按又捏的,有时候似乎是按到穴位,我忍不住的哼哼着。

  苏小洁在后面不知道咕哝着什么,不一会,她帮我擦好了药,然后用热毛巾帮我擦了擦,等到了我腰间之时,她轻声说了句:“好了。”

  我趴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那感觉说不上来,轻飘飘的,懒洋洋的,一身轻松,见我这样,后面的苏小洁轻声笑了笑,说:“陈凯,不要总对着电脑,对身体不好,好了,你先别起来了,我走了。”

  当时我身上真的像是被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舒服的不像是样子,所以小美女苏小洁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直到她推门离开,我才意识到,到嘴的水灵白菜,又跑了!!

  关键是,我还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我赶紧爬起来,追了出去,可是门口的电梯已经显示到了2楼,我踢着拖鞋往下追,可是到了楼底下,夜风习习,哪里还有小美女苏小洁的影子!

  我恨不的抽自己几巴掌,这到嘴边的怎么又错过了!这妹子这么水灵!

  我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慢吞吞的回到楼上,将整个人扔在床上恨铁不成钢的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

  接下来的这些天,我一直心慌慌的,生怕连皓找上门来,或者是警察踹门而入,我特意留意新闻,看有没有说什么青年在酒吧外面被打死了。

  可是连皓死的新闻没看见,倒是出现了一个让我心花怒放的消息,我考的那个职位,第一名因为作弊,成绩取消,然后名次往前递,本来是第四的我,现在成了第三,也就是说,我进了面试!

  这个消息让美的让我发狂,这些天我一直在想那天约炮未遂的大长腿还有水灵大白菜苏小洁当然还挂念着连皓那事,可是知道这消息,我这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当天自己出去点了几个啤酒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像是个傻子又跳又笑。

  面试的时间是二月份,年后了,不过过年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操蛋的事情,从小是孤儿,除了那个现在在德国留学的没丝毫血缘的姐姐,我在这社会上,没有啥亲人。

  小时候我还跟着收养我的那个老头子在村里混,等他百年,我就去了福利院,再后来,我几乎是凭自己努力上完了大学,最苦的时候,我和在德国的那个疯女人一起捡别人吃剩的饭。

  日子在一天天过,和我合租的那些人陆续回家,眨眼间就新年了,过年的当天晚上,我自己弄了一瓶衡水老白干,买了点熟食,拎着东西在路上走的时候,天下雪了,看着漫天雪花,还有那暖融融的窗火,我心里有些发酸,这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回到家,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看看德国那位上没上QQ,可是发了几个消息后,没人回我,心情有些失落,看哪哪都是悲凉,不知不觉那瓶老白干被我自己喝光了,后来意识不清晰,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我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有几条信息,都是大学还有高中的朋友,不过有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认识是谁的,就发了一个新年快乐,估计是哪个人换号没跟我说。

  那些伤春悲秋的事就不说了,眨眼就到了面试时间,面试时候,我穿上正装,对着镜子里那棱角分明的人喊道:“加油!加油!”

  到了面试地点,那年龄段从40到20都有,不少人拿着书在那念念叨叨紧张的很,把我弄的也紧张兮兮。

  一个个的来,等开门穿着职业装的那个妹子喊了一声:“李翔,下一位陈凯!”的时候,我心里才有些发慌。

  关键是那个李翔垂头丧气出来就是嗷呜一嗓子哭了,弄的我更没底了。

  我哆嗦的进到面试的屋子里,房间正中有一张桌椅,周围是半包围的面试管,远远的坐在那里,尼玛除了一个男的,清一色的娘子君,我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坐在椅子上,脸上挂起微笑,抬头看的时候,呆住了。

  这尼玛不可能!怎么会是她!那正对着我的那个女的,怎么会是大长腿!!

  我吃惊的看着大长腿,但是大长腿好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张嘴就对我说:“先做下自我介绍吧。”

  ??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这狗血的事,大长腿居然是面试官之一,看她坐的位置,好像是地位挺重要的,我当时脑子都空白了,直到出来,我才稍微回了回神,至于面试的过程,我只想说声“shit!”

  除了我专业的心理学,关于监狱的一些事情,我是一点不知道!哎,关键是还有大长腿,我知道她的丑事,怎么可能让我通过面试。

  生活,总是爱开玩笑的,给你一个希望的同时,会狠狠的给你一巴掌,让你认清这世界到底有多么残酷,反正我活了23岁,好事什么也没摊上过。

  回家开始找其它工作,这公务员实在是太难考,我准备先工作了,然后准备一下省考,国考实在是太难了。

  不过这工作哪有这么好找,在我想着要不要去当销售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对面的语气有些冷,是个女人的,“是陈凯吗?”我说:“恩,我是。”“你被录取了。”然后就是啪的一声,对面挂了电话。

  这娘们明显是性冷淡,说不定还在更年期,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再注意这些细节,因为,那娘们告诉我,我被录取了!!

  本来以为没戏了,但是谁想到,到后来,还能闹这么一出,那个更年期女人刚给我打完电话,我手机就收到一个短信,晚上六点,上次那个上岛咖啡厅,不见不散。

  这个号码看着眼熟,好像是上次过年时候,那个不知道是谁给我发新年祝福的人,不过现在就算是我再迟钝,我也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会是谁了。

  我傻乎乎的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过了一会,自己忍不住的挥了挥拳头,yes,yes!

  我这次能进女子监狱,肯定就是这大长腿的功劳,真是应了那句话,祸兮福所倚,无缘无故被当成挡箭牌,惹上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富二代,不过现在倒是解决了我的工作问题,还进了一个事业单位。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收拾停当出门,走到电梯口,我想了想,淫荡的笑了笑,回去把上次那盒套带在身上。

  到了上岛,我看了一周,大长腿还没来,看了下价格表,要了一杯卡布基诺,坑爹的还那么贵还不如果汁好喝,我掏出手机,现在是五点四十多,估计大长腿还要过一会来,我无聊的看着小说。

  突然鼻子里闻到一股香味,浓郁而不刺鼻,等我抬头的时候,一个人影坐在我的对面,我笑了笑,说:“来了。”

  来的自然是大长腿,今天她的头发是微微卷起的,要命的是画的妆有些浓,淡淡的黑色烟熏眼影,弯弯长长的睫毛,还有那性感妖娆的红唇,女王范十足。

  说实话,我对熟女女王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大长腿将毛茸茸的披肩脱下,嗯了一声,坐了下来。

  上次不知道她的背景,她也没这么强的气场,所以我才有些色胆,但是现在,我只能在心里yy了,大长腿见我这样,轻轻笑了一下,说:“怎么了,你怕我?”

  我没回答她的话,尴尬的笑了下说:“你喝点什么?”

  大长腿玩味的笑了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几乎能把我看穿,我挠着头说:“怎么了,看我干吗?”

  大长腿叫了一杯蓝山,我又是一阵肉痛,这得是我付账吧。

  大长腿说:“看你好玩啊,一个男人,居然还报了女子监狱的职位,我是说你不思进取呢,还是说你色胆包天?”

  我一听这话,赶紧说:“我这不是为了解放监狱里面的女性同胞吗,这完全是跟色胆没有关系的。”

  大长腿还是那表情,似笑非笑,我那点龌龊的心思,在她的大眼睛下面无所遁形。

  大长腿用勺子碰了碰咖啡杯,不再看我,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自言自语:“女子监狱,不是善地啊,我这么做,不知道是错还是对??”

  我说:“啊?”

  大长腿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说,她说:“那个连皓没有骚扰你吧?”我听见连皓这名字,头都大了,苦笑连连,大长腿看我表情,眉毛一竖,说:“他找你麻烦了?”

  我摇了摇头,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大长腿听了之后,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说:“行啊,小子,有你的。”

  我说:“行啥啊,这要是被我打死了,我要偿命啊。”大长腿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不会,有姐姐我呢,看不出来你小子有两下子??”

  刚说完,她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我看着大长腿笑的乱颤的胸,咽了口吐沫。

  不过刚偷看完,大长腿晃了一下手,说有事,提前走了,让我打车回去!

  这??

  回到家后,我先是给王斌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自己可能是要去女子监狱当管教了,那人听见之后,像是牲口一般喊着:“我去,重口味啊!”

  对于这种精虫上脑的b人,我懒得跟他说我要做的事情多么伟大,我这是要拯救无数迷途女性啊,哪能跟性扯上关系?不过说过来,据说是女监的犯人看见男的都会发狂的。

  十天之后,快递小哥敲开我的家门,给我送来那一纸红头文件,当时抱着小哥亲了两口,吓的他花容失色,翘着莲花指骂了一声死变态,摔门而去。

  我拿着通知单,把整个人仍在床上,总共是几行字,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这比当时高考录取兴奋多了。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了什么,打开电脑,给在德国的那个女疯子发了条消息,这娘们过年到现在就没联系我,不知道死哪去了。

  不过她知道这消息,肯定会骂我没出息,还是指着鼻子骂的那种。

  看着她的QQ签名,IchbindeineK?niginSchwester,德语,从那女疯子开始学习德语就开始改了这个签名,这恐怕是我认识的唯一几个德语字母,我是你的女王姐姐,一晃八年,头像变了又变,唯一没变的是这签名。

  我要去报道的时间是在三天之后,地点是在郊区的那个女子监狱。

  我坐在床上,给大长腿发了一条信息“三天后,我就要去女子监狱了,好紧张,怎么要表现经常去的样子。”

  没想到大长腿立马回复了,信息就三字“玩蛋去”。

  我嘿嘿笑着,生活,好像是要好起来了,至少是有了奔头,公务员啊,铁饭碗。

  ??

  三天后,早上六点我就起来了,洗刷完毕,穿的板板正正,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相亲去,从我这倒郊区,估计要有一个多小时,狠了好几狠,我还是决定不打车,这?潘康男愿裆妒焙虿拍芨母陌。以趺此狄彩枪裨绷税。

  公交不能直达,在公交站牌打了一个车到女子监狱,那司机还开玩笑说:“小兄弟啊,去监狱干啥啊,那地这么晦气。”

  我被他说的有些不舒服,就没搭理他,可是下车之后,看着那高强电网,还有那几乎只有只能一人通过的铁门时候,我心里莫名的惊恐起来,还没进去,就感觉到深深的压抑,要是在这里面,抬头四季,日复一日,都是看这狭隘的四方天地,应该会憋死吧。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总感觉阴嗖嗖的,反正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一想到自己要在这工作了,我心里那莫名的兴奋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突然感觉自己这次下的决定好像是在作死。

  在我迟疑的时候,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大长腿发来的:“第一天上班,别迟到。”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那女王气透过短息传过来。

  罢了,既然来了,就来试试吧,大不了再辞职啊,话说,公务员能辞职么。

  我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监狱的大门,严丝合缝,黑乎乎冷冰冰的大铁门,估计将近十米高,跟周围的墙严丝合缝,上面还有巨大的铆钉,怎么看怎么狰狞,那感觉就像是地狱之门一般。

  大铁门周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是古代城墙那玩意,反正铁门上面还有很高的水泥建筑,上面写着XX女子监狱,在上面,就是国徽,最上面一左一右,像是t望台一样的建筑。

  我傻不拉几的在那打量,这时候在大门旁边水泥水泥桩的玻璃窗里有个人开始喊了:“什么人,监狱重地,赶紧走!”

  我还想说这里怎么没站岗的呢,原来都藏在那里面了,就露出一个一米见方的玻璃窗,还用铁栏杆挡住,可算是不能越狱了。

  我正愁不知道咋进去,一见有人搭理我,赶紧屁颠屁颠走过去,说:“大哥??”

  我这话还没说完,我就看见里面那人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我靠,我发誓这狗日的是拿出了一把枪,我当时就傻了,赶紧站住,两手往上举起来,说:“大,大哥,我是好人啊??”

  那人一喊:“谁是你大哥,你是干什么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听清楚了,这人声音比较粗,但是是个女的!

  我赶紧麻利的说自己的来历,然后看她没意见,小心的把那红头文件拿了出来,她示意我拿过去,然后让我拿出身份证,打开一个像是银行窗口下面那小小的通道,让我把东西塞了进去,皱着眉头打量了我一会,嘟囔了一句:“男的?”

  然后她让我往回退了几步,拿起电话打了起来。

  看见她放下电话,我凑近乎的往前考去,说:“姐姐??”“谁是你姐姐,回去!”那女的一脸横肉,我擦,这里面果然都是内分泌失调的狂暴女人。

  过了一会,我听见铁门再响,巴巴的看着,足足响了有一分钟多钟,我才看见在大门左边三米处的那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铁门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冲我喊道:“陈凯?”

  我赶紧点头。

  那女人声音冷的像是死了啥一样,冲我喊道:“没嘴么,不会说话,点什么头,赶紧进来!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去,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为啥都刺挠我?

  而且这人我听出来了,不是别人,就是上次给我打电话,通知我通过面试的那个女的,这里面的狱警的都是神经病么?

  不是说好的物依稀为贵么,怎么我一点不受待见啊?

  我走到铁门前面,那女的像是搜犯人一样,先检查了我身上,然后让我把手机和钥匙拿了出来,她在前面,带头走了那黑黑的小门之中。

  我回头再看了一眼那艳阳天,深吸了一口气,跟着进去。

  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呢,不舒服,绝对的不舒服。

  那个门虽然不算厚,但是门所在的大门墩子比较厚,所以从小门中间来,要通过一个像是地道样的通道,大概是一两米,然后就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监狱。

  前面带路进来的女狱警头也不会,冲我喊了一声:“站住别动!”

  我他娘的被她一惊一乍吓了一跳,还没弄明白咋回事,她就扭着屁股朝着刚才我看见的那个守卫室走去,虽然是在监狱内,但是守卫室的门依旧是铁的,露出小小窗口。

  她进去之后,我就开始打量起这监狱里面的情景来。

  如果说让我用一个词来形容女子监狱,那就是干净,绝逼是太干净了,那感觉像是有洁癖的人一点点的擦出来的,冬末本就是萧瑟,再配上这不似人间的干净,虽然现代化气息很重,但是让人莫名感觉到荒无人气。

  跟我想象的一点不一样,监狱里面很大,而且里面看不见人,电影里那随处可见像是散步一样的犯人一个都没有,甚至连狱警都没有。

  反倒是房子不少,错落有致,将这硕大的监狱,化成一个又一个的区。

  这时候那门开了,臭脾气的狱警出来,手里拿着我的身份证还有那红头文件,臭屁的从我身边经过,从牙缝里挤出俩字:“跟着。”

  我真不知道,我是哪里招惹到这个八婆了,就他娘的像是我爆了她的菊花一样,我跟她走的时候,问了一句:“我的手机呢?”

  那个女狱警站住身子,转过头来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有些讥讽,说:“手机?你以为这是你家啊,想要手机就要手机!跟你说,来这手机都要放到警卫室!不准带!还有,以后叫我刘姐,没大没小!”

  Cao,我当时真的有些忍不住了,这一来就给我下马威啊!我强忍着怒气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大楼,进了一楼的一个办公室。

  那个刘姐让我站在门外面,然后自己敲门进去,里面传来一个有些老的女声:“进来。”那个刘姐一进去,立马点头哈腰,语气腔调像是哈巴狗的哼哼:“张指导啊,咱们不是招了一个科员吗,今天来了,你见见吗?”

  那个老女人的声音穿过打开的房门,传到我的耳朵里:“进来吧。”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看见一个老女人,大概是40多岁,带着眼镜,短头发,穿着警服,正坐在一个办公桌后面,眼镜看着电脑屏幕。

  听见我进来,她抬起头,冲我官方的笑了笑说:“小陈吧,坐坐,你看看小伙子长的真有精神头啊,一表人才,小刘啊,你先出去,去给小陈安排个宿舍吧,我跟小陈聊聊。”

  那个小刘听见后,点头走了出去,那个指导员保养的不错,眼角稍微有些细纹,但是带着黑框眼镜,还有那岁月沉淀下来的气质,给人一个特别知性的感觉。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现象,所以从一开始进门的紧张,到现在的有恃无恐。

  指导员一边站起来,一边对我说:“小陈啊,喝水吧,我是张指导员,你可以叫我张姐,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过来问我。”

  我坐在沙发上,接过张指导员递过来一纸杯水,笑眯眯的说:“谢谢张姐。”

  张指导员似乎是对我直接称呼她张姐有些惊讶,眼中闪过异样的神情,坐在电脑前,她也不看我,手放在鼠标前,一动一动。

  张指导简单的跟我聊了一些关于监狱里面的事情,还有我专业的事情,到了后来,她才说:“小陈啊,咱们这监狱中少一位心理指导师,你也知道,女犯人常待在这里,心理总会出问题的,曾经招了几个女心理指导,但都干不了,这才招了你这一个男的,你啊,要好好努力,别辜负组织对你的期望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好有人敲门,门外姓刘的那女狱警说:“张指导,是我。”

  张指导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让那个刘姐进来,她走到我面前,我赶紧站起来。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陈啊,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行,这样吧,你先跟小刘去宿舍,安排好住的地方,再去办公室,有什么事一定要来找我啊。”

  我看着张指导的脸,点头说好。

  那张指导虽然跟我聊天的度把握的很好,但是眼里偶尔流出异样的光芒,让我心知肚明!

  我住的宿舍不知道在哪,跟着前面的刘姐走,期间路过一个用铁丝网围住的校场,那刘姐从前面对我说:“别往校场那边看啊。”

  她要是不说,我还或许不看,这么说了,我肯定是要偷瞧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这仔细一看,那被铁丝网围成的校场中,有几个穿着深颜色的衣服的人,仔细一看,我去,那不是女囚么!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囚,而且是在那类似于笼子里面看见的女囚,我看见她们,那些女囚也同样看见了我,就算是我不扭脸,她们也看见了我。

  对于这些女犯人,我是比较好奇的,本想多偷瞧几眼,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也想不到了。

  那校场上离我比较近的那些女犯人,居然嗷嗷叫着朝我跑过来,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看见村里的那疯子跑一样,愣头愣脑的,嘴里还撕心裂肺的喊着:“男人,是男人!”

  你们见过疯子或者神经病吗,或者说,你们见过动物园的笼子里的猴吗?

  那些女犯人像是疯了一样,嗷嗷朝着我跑过来,跑的最快的那个已经到了铁丝墙边上了,她使劲从那铁丝的窟窿里赛出胳膊,那棉衣都被撸铁丝撸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胳膊,疯狂的摇晃着胳膊:“男人,男人啊!”

  更多的犯人都围了过来,有的学着第一个人把手伸出来,有的拽着铁丝网,哗哗的摇晃着,还有女犯人,直接手脚并用,开始爬那铁丝网。

  我丝毫不怀疑,我现在要是落在她们手里,这些人会把我直接撕烂。

  在我身边的刘姐冲着那些犯人喊道:“滚,在叫唤,一人扣一分!”

  我不知道这一分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概念,但是刚才还像是磕了药一样的女犯人,听见要扣分,都不叫唤了,也不闹腾了,但是她们还眼睛红红的,看的我心里直发毛,虽然没了动静,但更像是暴风雨前面的宁静。

  刘姐又骂了一会,对着我说:“都是你害的,一个大老爷们,来什么女监狱,看看她们骚的!”

  说完就在前面带我继续往前走,我不时的偷偷看着铁丝网里的那些女犯人,我们往前走,她们在里面扒着铁丝网,一直跟我们往前走,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睛是通红的,手都要被铁丝网勒破了。

  我一直喜欢女生主动,但是第一遇见这事,我还是被吓的不轻。

  终于是离开了那个校场,又从几个很高的楼旁边绕过,到了管后勤的地方,那发东西的大妈看我像是看鬼一样,发给我被褥还有洗漱用品,我和刘姐走的时候,那老大妈还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又走了三分钟,就到了监狱后面的宿舍楼,这里基本上住的都是监狱里的工作人员,刚一进楼,我就闻到一股味,说不出来是什么味,反正是上学时候进女生宿舍能闻到。

  从宿舍回来后,刘姐没带我去张指导那,直接把我带到二楼,到了标着心理咨询的房间门口,对我说:“这就是你办公室,没事不能乱跑,只能在办公室里,下班之后不准乱逛,吃饭后直接回宿舍。”

  说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这办公室不小,就在靠玻璃窗户的那块有一张办公桌,一个人的话,这办公室显得空了一些,不过在北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一边一个椅子。

  刘姐从靠窗户的那个抽出一本书,厚厚的,上面写着女子监狱守则,对我说:“你仔细看看这本书,你想知道的是i去哪个,在这上面都有,桌上有电话,但是只能打内线,桌面玻璃上压着所有科室的联系方式,你的警服我待会给你送来,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说完这话的时候,她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我赶紧说没有,她扭头就走了。

  等到那刘姐走了之后,硕大的办公室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抬头看了看窗外那还不曾长出嫩芽的树木,心里没有来的发慌,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生活么,仅仅是来了半天,我对这个地方居然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恐惧。

  我到底是来工作了,还是来坐监了。

  我想给大长腿发个短信,但是手机被收了上去,我在通讯录上找有没有什么茹的,但是上面科室比较多,具体叫什么茹的,还真没找到。

  好在这里还有一个电脑,我打开电脑,开机之后,打开网页,还好,能上网,可是等我上QQ之类的聊天软件,我去,居然提示不能上,这东西都被限制了,而且就算是上网,限制的也很多,别说是上网了,就算是看图片都不行!

  我正捣鼓电脑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站了起来,笑眯眯的对着来人说:“张指导好。”

  来的是那四十多岁的知性女指导员,她笑着跟我说:“小陈啊,坐就行,我过来看看你习不习惯,第一次来这里,肯定是有些不习惯。”

  我客套说:“没,还行,谢谢指导员关心。”

  张指导走了过来,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示意我坐下,她还是笑眯眯的样子,说:“没事,新人都会这样,跟你这一批进来不少小姑娘,咱们正准备给你们举行个欢迎仪式,你别看现在上班见不到人,等下班的时候,人也挺多的。”

  张指导说弄个欢迎仪式倒是让我多少有些吃惊,毕竟这监狱是个严肃的地方,不过,更让我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张指导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保养着实不错,而且,她这个年龄段,有一股小姑娘没有的那种特殊气质。

  那张指导跟人精一样,早就看见我的异样了,她笑眯眯的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跟我说:“小陈啊,你说这上了年纪,那烦心事就多了,你是心理学老师,也帮着我看看吧。”

  说话的当口,她走到门前,把门关上。

  我一看这架势,知道张指导这是要吃定我了,她阅人无数,我那点心思早就被她看穿了。

  我接话说:“张指导说笑话了,你这怎么能说是上了年纪啊,你也就不到三十的年纪吧,你看看你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身材还这么好。”

  张指导听见我这有些挑逗的话,非但没生气,嘴上挂着笑,就连脸上也浮起了一点点的红晕,她冲我说:“小陈,你真会说话。”

  我说:“哪里啊,我这人嘴笨,也就是实话实说。”

  张指导重新坐在我对面,说:“行了,你别逗我开心了,说正事,快点开导开导我,最近一直心里堵的慌。”

  我笑着说:“那行,张指导也别说开导你了,咱们就说说话,你跟我说说最近有啥不顺当的,或者自己觉得别扭的,就是把最烦心的事给我说说就行,你放心,作为一个心理咨询师,保密是最起码的职业道德。”

  张指导看着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显然是话到了嘴边,又憋了回去,她爱说不说。

  过了一会,张指导先耐不住了,她说:“我最近晚上总是做梦,你也知道,我们这年纪,梦是很容易影响心情的,我不该说这些,但是老揣在心里,就跟个事样啊。”

  我听了之后,微微一笑,说:“张指导,你相不相信命理之说?”张指导皱了皱眉头说:“迷信?”

  我摇了摇头说:“国术漫漫五千年,肯定不是迷信俩字说的清的,咱就拿周公解梦来说,这些,都可以看成是规律。”

  张指导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笑着说:“张指导,你要是相信我,咱们先不说这梦,让我帮你看看手相。”张指导一听,噗嗤乐了,说:“小陈还会看手相啊,要不是知道你有大学学历,我还真以为你是个神棍啊。”

  我笑而不语,只是把手伸过去,等着张指导伸过手来。

  张指导从窗户里往外看了看,没看见有啥人,就把手递了过来。

  她手很白,不小巧,但是手指很长,摸着很有骨感,关键是这人保养的好,皮肤很细腻,我先从她手上摸了一下,然后翻过手来,把手心朝上,煞有其事的盯着她手纹看。

  我一个手抓着她的手指看完了她的手,摇了摇头说:“张指导,你这手纹比较乱,在这四十岁左右,倒是显示出一个坎,可大可小,我不能确定,我还要帮你摸骨算命。”

  本来感觉好玩的张指导一听这话,脸上有些发绿,任谁听见这事,估计都心里有个疙瘩,我赶紧说:“张指导别怕,只是一个小坎,我帮你仔细看看,张指导不介意吧?”

  张指导被我唬住了,说:“没事,看不出来小陈是个大能人,那你就帮我摸摸看,怪不得我最近老是感觉不顺。”

  我哪知道什么狗屁摸骨算命啊,纯属吹牛逼的,门外砰的一声,有人直接推开了门,幸好我跟张指导离着远,不然就被抓住了。

  进来的是那个刘姐,她一看差点撞到张指导,赶紧道歉,张指导虎着脸喊道:“进门都不知道敲门!没规没距的!”

  那个刘姐赶紧认错,张指导回头冲我说:“小陈,工作,我就交代给你了,好好努力,咱们监狱女犯人的心理问题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未完待续,每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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